卻比天堂更真實。
這句話我是在回來後才說出口的。不是因為當地有多夢幻、多絕美,而是因為它給我的感覺太真、太深,像一塊不會漂走的浮木,在我被城市的水流沖得快要窒息時,它浮在心底,提醒我:欸欸,記得還有個地方,是不需要追趕、也不需要裝模作樣的。
先說說我第一次到蘭嶼的情況好了。我平常是那種連三天連假都懶得訂機票的人,因為我覺得光是規劃行程就夠累的。但那年,不知道是生活壓力太大還是連喝手搖杯都覺得人生沒味道了,某天早上醒來,我一個翻身滑手機就訂了飛蘭嶼的機票——還沒查住宿,也沒看天氣,就這樣衝了。
結果一下飛機,我就覺得自己撞進一幅漫畫的分鏡。
那個藍真的不是開玩笑的。海是藍的,天是藍的,就連心情好像都被那個藍染成了透明色。港口邊的水清澈到不像現實,魚群游來游去清清楚楚,好像你只要伸手就能捧一隻起來摸摸它(我沒有啦,我還是怕魚的)。整個畫面像是在看 Discovery 頻道,只差沒旁白跟你說「達悟族人以拼板舟馳騁海上……」這樣。
那個拼板舟真的很美。我原本對這種文化工藝品的興趣只有在國文課本裡翻翻而已,結果站在船旁邊,我是真的有點震撼。每一艘都是手工刻的紋路,線條細緻、圖案有意義,站在旁邊的族人還會跟你聊說這是誰家的船,那是幾年前修的、哪年出海回來損了哪一角……這些船不是展覽品,是他們的生活,他們的故事。
有一次,我跟朋友兩個人蹲在海邊看一位長輩修船,我朋友不小心多嘴說了一句「這些船看起來都一樣耶」,結果那位阿公笑得像聽到外星人說話一樣,說:「一樣?你如果看得出來一樣,那你還年輕啦!」然後他就很有耐心地開始跟我們講每艘船的名字、花紋意思、屬於哪個家族……我第一次被文化這麼活生生地砸在臉上,那個時候我心裡想:我以後要對這些所謂的「傳統」更有耐心一點。
夜晚的蘭嶼也很誇張。我們住的地方沒有光害,走出去是滿天星星,我不是在誇飾,那個星星是多到你會懷疑你是不是在拍《星際效應》。我躺在沙灘上,旁邊是朋友打呼聲,頭頂是銀河,我連手機都懶得拿起來拍,因為我覺得照片拍不出來那個靜謐、那個你會自動深呼吸的感覺。
我們在那邊認識了一個女生小玉,是台東人,她說她每年都來蘭嶼住上一陣子,什麼也不做,就每天騎車亂繞、吃當地食物、跟認識的人聊天。有一次她載我們去一個看海的角落,我問她:「你怎麼每年都來?」她只是說:「我不知道耶,在這裡我好像比較不會想太多。」那一刻我突然懂了,這座島不只是風景療癒,是它讓你忘了要證明自己。
我們租的摩托車很舊,啟動還要用腳踩的那種。島小、路窄,一圈大概也就兩三小時可以繞完,但我們花了整整三天才把主要的景點逛完,因為每開沒多久就想停下來看風景,拍照、聊天、吃小吃,或乾脆坐在海邊吹風。一整路有海風、有飛魚、有莫名其妙的動物亂入(對,有山羊卡在路中間看我們發呆)。
然後說到便利商店,島上真的沒有7-11那種連鎖店,只有幾家像家裡樓下那種雜貨店的小商店,裡面賣的東西超妙,有海苔口味泡麵,也有飛魚乾一整包吊在那邊曬。有一次我們進去問說有沒有衛生紙,老闆娘說:「有啊,不過你要買10包嗎?這樣比較便宜。」然後她還請我們吃一顆梅子糖,說是「島上特產」……我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島上特產,但那種人情味真的很實在。
講到文化禁忌這塊,我得承認我們一開始不太懂,只知道「飛魚季不能亂釣魚」。後來才知道飛魚季是達悟族一年中最重要的儀式時節,不只是捕魚而已,連祭典、歌謠、服飾都跟著那個節奏走。當地朋友會很直白地提醒你哪些地方不能去、哪些行為要尊重,比如不能隨便在山林裡露營,因為那是他們祖靈的地。我們後來還特地參加了一場他們的小型祭典,雖然聽不懂他們唱什麼,但整個氣氛會讓你自動安靜下來,那是一種從骨子裡的敬意。
我記得有天晚上我們找不到住的地方,跑去問一個雜貨店的阿嬤,結果她一邊幫我們打電話聯絡、一邊還煮了兩碗泡麵給我們吃。她說:「你們來玩,不要為了住的事情煩惱啦。」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像是她孫子。
我朋友阿杰也有一段時間心情很糟,工作壓力、感情問題一起來,他整個人像被掏空。我看他那時候在蘭嶼變得很安靜,每天就一個人走到海邊坐著不說話。最後一天,我問他:「有比較好一點嗎?」他想了一下說:「我不知道耶,但這裡讓我覺得可以重新開始,沒有誰在等我表現。」那時我心裡一陣暖,不知道是為他高興,還是我自己也被救贖了一點。
還有我妹,她去年也跟朋友去蘭嶼,回來後整個人變得超 chill,她跟我說:「哥,我那時候覺得自己在台北每天好像在玩那種限時關卡的遊戲,可是在蘭嶼,我突然覺得,就算我慢一點,也沒關係耶。」她還說她以後每年都要去一次「充電」,就像手機低電量插上行動電源一樣。
蘭嶼沒有紅綠燈,沒有過度開發的觀光,沒有那種商業化氣息。你不需要裝著要去哪裡、要吃什麼才不浪費旅費。這裡,你只要做一件事——感受。
有一次,我坐在海邊一整個下午,從大太陽坐到夕陽慢慢沉進海裡,旁邊有個小男孩一直在撿貝殼,還分我兩顆說:「這個可以帶回家做紀念。」我問他:「你每天都來嗎?」他說:「嗯啊,我阿公說這裡是他最喜歡的地方,我也喜歡。」
那個時候我心裡想:原來一個地方會讓人這樣喜歡,是因為它裝得下人的日常、裝得下情感。
離開蘭嶼的那天,我沒有拍太多照。朋友笑我說:「你不怕回來沒東西回味嗎?」我搖頭說:「我想留一些記憶是給自己用的,不是拿來發 IG 的。」這句話說完我自己都有點驚訝,因為以前我超愛打卡炫照,但在蘭嶼,我好像真的學會「只為自己活一次」的感覺。
我不是在鼓吹大家一定要去蘭嶼,也不是說那裡多完美(蚊子真的超多,而且有些地方網路很差)。但我覺得,每個人心裡都該有個地方,是你只要一想到,就會自動慢下來、自動笑出來的。
對我來說,蘭嶼就是那個地方。
不是天堂,卻比天堂真實。
機票價格因出發時間而異,避開熱門時段(如連假或旺季),選擇淡季或平日航班,票價往往便宜30%以上!用「彈性日期」搜尋功能,比較不同天數的價格,找到最划算選項。
講到這個,我想到我朋友小米有次為了搶到從台北飛東京的便宜機票,硬是把旅遊時間往前提到一週,結果她省下的錢足足可以多住一晚溫泉旅館,還請我們喝了一頓居酒屋大餐!她說:「早起的鳥兒有便宜機票吃。」那次我們都笑稱她是旅行界的票神。
我自己有次原本計畫12月初出發去北海道,但那時剛好碰上日本賞楓季最後一波,人超多,機票也貴得離譜。我後來改成11月底飛,一張票硬是便宜了五千多,而且人潮少很多,賞楓還沒完全掉光,根本賺到。從那之後我只要規劃旅行,都會先查好一整週的機票價格,看哪天最划算再排假。
一起來搶票吧!讓人每天都像是踏進了美食天堂。可是,說到台南的天氣,真的是又熱又黏,走在路上每一個毛孔都在呼喊「救命」!每次踏進台南,心中總是充滿期待,期待能品嚐到更多美食,但也準備好迎接每一場來自太陽的考驗。即便如此,每一次走進這座城市,我都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了一個美食的奇幻世界,而這世界的吸引力,又是如此強大,讓我每次都想要再次踏上這片土地。
看整篇文章讓我從最愛的芋泥大福說起,這真的是順成蛋糕的必試甜點之一。那一天,我正好在台北的繁忙生活中稍微停下腳步,打算獎勳自己一個小小的犒賞。走進順成蛋糕時,我就感覺到這裡的氛圍與眾不同。店內有一股清新的香氣,總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停下來,好好品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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