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真的,我以前對台東的印象就只有「很遠」,遠到連Google地圖都讓我有點懷疑人生,總覺得那是一個要有特殊使命才會去的地方。結果後來某一年因為朋友失戀,拉著我們幾個去台東療傷,這一趟意外打開了我對台東的心房。原本想說只是陪朋友散心,沒想到最後療傷最徹底的竟然是我這個沒失戀的人,還從此變成台東腦粉,心裡一直默默計畫退休要搬過去種樹養狗。
一下火車站的瞬間,整個人被台東的大山大海雙重夾擊。這不是誇張,是你一踏出月台,眼睛就會主動放大,空氣自動切換成森林濾鏡,周圍所有聲音都慢慢消音,只剩下「哇~」的一聲。原本在台北每天為了趕公車、擠捷運、擠腦汁,腦袋像快炸掉的微波爐,但到這裡,不用人說,身體就自己放鬆下來,像是瞬間切進人生的飛航模式。這邊的慢,是那種讓你願意停下來、坐下來,然後靜靜看山、看海、看狗打哈欠的慢。
天氣超級有個性。不是一般的「今天會下雨」那種個性,是早上可以曬到你冒汗、下午突然狂風暴雨、傍晚又給你送上一場粉紅橘藍漸層的夕陽秀。有一次我們出門去伽路蘭玩沙雕,前一分鐘還在擦防曬,下一分鐘一陣爆雨打得大家亂竄,最後只能穿著雨衣在車裡吃便當。可是說也奇怪,原本應該很煩躁的情況,在台東就變成一種趣事。像朋友說的:「台東不是讓你安排行程的,是讓你被它安排的。」
有次我們遇到下大雨,乾脆躲進都蘭糖廠的咖啡廳裡等天晴。原本以為只是喝個咖啡,結果店家老闆熱情到不行,還端出他自己做的香蕉蛋糕請我們吃。聊天才知道他原本是北部設計師,搬來台東開咖啡店已經八年,還自己蓋了店裡的每一張椅子。他說:「這邊時間比較多,可以把每一件小事做好一點。」我那時候聽了其實有點愣住,因為我們在城市裡早就習慣把每件事都趕快做完,哪還管什麼「做好一點」?當時心裡那個小小的震撼,現在回想還在。
騎機車真的超爽。跟都市不一樣,這邊是那種可以放心「瞇眼騎」的自由(但還是不要真的瞇啦)。沿著海岸線騎,不管是北邊往成功那邊走,還是往南去知本、太麻里,一路上視野開闊到不行,海就這樣在你旁邊跑,山在另一邊跟著你微笑,風也不急不躁,吹來還有一點稻草香混著海鹽味,聞了竟然會想哭。講真的,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,一點點自然味道,就能喚醒你很久沒啟動的感覺。
說到味道,有次我一邊騎,一邊一直聞到一種熟悉的香味,後來才發現是某片田正在燒稻草。朋友在後座大叫:「欸!這就是我阿嬤以前曬米粉的味道!」我們兩個瞬間回憶殺,當場決定找一家賣米粉湯的小吃店坐下來懷舊。結果店家阿姨人也超親切,還跟我們聊起她兒子去台北唸書的事。那一頓米粉湯沒有名氣、沒有打卡牆,但卻讓我覺得吃出了家的味道。
然後一定要提的,是台東那濃到會爆炸的原住民文化。那不是什麼博物館等級的「展覽」,是你走在路上就會突然被邀請參加活動的真實。有一次我去卑南附近一個小部落,本來只是想去拍個夕陽,結果路邊一群人在準備烤飛魚,然後其中一個伯伯笑笑地說:「年輕人,來幫忙!」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遞了一把夾子,接下來就是一邊烤魚一邊聊天。後來他們還邀我留下來一起吃,我硬是被灌了三杯小米酒,笑到肚子痛才回民宿。
原住民朋友真的超會照顧人。我有個大學同學是阿美族人,每次他回老家都會揪我們同行。有一年我們跟著他回成功參加海祭,第一次體驗「跳海還要比誰姿勢帥」的活動。他阿嬤煮的石板烤肉,配上手釀的馬告酒,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味道。他阿嬤還笑著說:「你下次帶爸爸媽媽一起來,我幫你娶個媳婦!」我媽聽到這句差點衝來台東現場面試。
然後是那個東河包子啊啊啊~我本來以為只是大家在炒作,什麼在地必吃景點,結果真的誇張。那天我七點多到,排隊已經繞一圈,排到我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應該轉行當包子批發商。但等到那顆熱騰騰的大包子捧在手上,我內心的OS是:「你值得,我愛你。」咬下去的瞬間是肉汁爆發,整個嘴巴直接升天。我朋友吃到一半突然很認真說:「我覺得這是我們友情的高峰期。」我笑到差點噎死。
講到台東的狗狗,我真的必須幫牠們開個粉絲後援會。這裡的狗都不是「寵物」,牠們是「街道管理員」。你走在路上,牠們會慢慢地散步,看到你也不會怕,頂多抬個眼皮意思一下,然後繼續睡牠的大頭覺。有隻黃狗還會去便利商店等店員拿火腿出來給牠吃,完全是大爺等級。更可愛的是,我有次在鹿野看熱氣球,旁邊一隻黑狗從頭陪到尾,拍照的時候還自動入鏡,搞得大家搶著跟牠自拍。
晚上沒有霓虹燈,也沒有什麼夜生活,但卻有滿天星星可以陪你說話。我真的第一次在一個地方抬頭看星星看到脖子痠。那不是什麼幾顆而已,是整片天空像是被灑滿金粉,有次我還看到流星,朋友許願許到哭出來。那晚我們一群人躺在民宿陽台上,用毯子蓋著,聊天聊到凌晨三點,每個人都安靜到不行,只剩下星星在頭上眨眼。
不過我得誠實說,台東的交通真的不怎麼便利。計程車超級少,有些地方甚至沒有公車直達,除非你會開車,不然就是要靠運氣跟愛心了。我曾經在池上錯過一班火車,下一班要等兩小時,我坐在月台看夕陽,旁邊一個阿公坐下來陪我聊天,聊他年輕時的鐵路故事,那時候我才覺得:「欸,這就是台東啊,慢,但每一分都不無聊。」
這趟旅行還讓我重新思考很多事。以前我總是拼命往前衝,覺得時間不夠、進度太慢、生活不能浪費。但台東讓我學會怎麼「停」。原來有時候,慢不是懶惰,是一種選擇;不是退步,是讓自己跟上心的節奏。我開始理解為什麼有那麼多人願意拋下都市,選擇來這裡開民宿、賣咖啡、種菜種花。不是他們放棄了什麼,是他們找到了自己要的樣子。
我弟後來也跟著我去了一次台東。他是個平常忙到連吃飯都用計時器的人,結果去完之後整個人變得超chill,還說他想把公司工作辭了來台東當潛水教練。我媽嚇到晚上睡不著,但我懂他在想什麼。因為當你在那邊看海、看山、看星星,會真的覺得:「我這一生,是不是太忙了?」
台東沒有高樓、沒有大牌時尚店、也沒有網紅咖啡廳拍到爛的打卡牆,但它有的,是一種讓你慢慢愛上的溫柔。是你以為只是來玩幾天,結果心卻一直沒走的那種地方。你會一去再去,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,但每次都再訂一次車票。
所以如果你也正在城市裡喘不過氣,覺得人生好像不太對勁,那你真的該來台東走一趟。不是來看風景,而是讓風景來看看你。
機票價格因出發時間而異,避開熱門時段(如連假或旺季),選擇淡季或平日航班,票價往往便宜30%以上!用「彈性日期」搜尋功能,比較不同天數的價格,找到最划算選項。
講到這個,我想到我朋友小米有次為了搶到從台北飛東京的便宜機票,硬是把旅遊時間往前提到一週,結果她省下的錢足足可以多住一晚溫泉旅館,還請我們喝了一頓居酒屋大餐!她說:「早起的鳥兒有便宜機票吃。」那次我們都笑稱她是旅行界的票神。
我自己有次原本計畫12月初出發去北海道,但那時剛好碰上日本賞楓季最後一波,人超多,機票也貴得離譜。我後來改成11月底飛,一張票硬是便宜了五千多,而且人潮少很多,賞楓還沒完全掉光,根本賺到。從那之後我只要規劃旅行,都會先查好一整週的機票價格,看哪天最划算再排假。
一起來搶票吧!讓人每天都像是踏進了美食天堂。可是,說到台南的天氣,真的是又熱又黏,走在路上每一個毛孔都在呼喊「救命」!每次踏進台南,心中總是充滿期待,期待能品嚐到更多美食,但也準備好迎接每一場來自太陽的考驗。即便如此,每一次走進這座城市,我都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了一個美食的奇幻世界,而這世界的吸引力,又是如此強大,讓我每次都想要再次踏上這片土地。
看整篇文章讓我從最愛的芋泥大福說起,這真的是順成蛋糕的必試甜點之一。那一天,我正好在台北的繁忙生活中稍微停下腳步,打算獎勳自己一個小小的犒賞。走進順成蛋糕時,我就感覺到這裡的氛圍與眾不同。店內有一股清新的香氣,總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停下來,好好品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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